诚王等的就是景王这句话,当即便笑道:“那我就等二哥的好消息了!”
景王这下想推也推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写了奏折回庆安城请示建兴帝。
结果他奏折才送出去两日,建兴帝那边旨意反倒先来了,准景王同诚王立刻回庆安城,王阳成也一并押送回去审问。
景王心头疑惑,猜测是诚王暗中给建兴帝送了密报,心中对诚王的恨意又多了两分。
诚王倒是无所谓景王心里如何骂他。从接了这个差事,他就知道要得罪景王。反正他对建兴帝有交代就行。
有了建兴帝的旨意,诚王就高高兴兴地让人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然后在写了一半的家书上添了一笔,写了个大概的归期。
庆安城里,杨次辅想着法的给淑妃送了信。
同州离得远,有些事情他鞭长莫及,但消息还是比一般人灵通的。虽说诚王的密报都是直接送到了建兴帝的手上,但他作为内阁次辅,还是察觉出了一些问题。
景王是他扶持的人。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景王是很有希望同太子一决高下的。
后宫里太子没有皇后撑腰,但景王有。前朝里,太子母家的人没有身居要职的,但景王有他。
不管后宫还是前朝,景王的助力都不比太子差。太子所拥有的不过是嫡出正统,要论个人能力,也没比景王优秀多少。
可这一次,建兴帝在同州之事的处理上却杨次辅心生警觉。这似乎是对景王的一次敲打。
尤其是在杨次辅收到景王来信,说诚王查到铜矿及赈灾贪墨的事后,建兴帝紧接着就有旨意到同州,他心里这种感觉就更强烈。
若是建兴帝拿铜矿的事大作文章,那景王可能就再没反身的余地。若是建兴帝只说赈灾贪墨的事,那景王最多是个御下不严的不察之罪。
如今建兴帝在朝中还没有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