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淑妃心里才彻底的踏实下来。以她对建兴帝的了解,这意思就是还会给景王机会。只要不是一棒子打死就不怕,蛰伏些日子,待这事淡了,总还能恢复盛宠。
说完景王的事,淑妃才说起中秋宫宴。虽说只是叫建兴帝来的幌子,但也正经有些事要商榷。
贵妃因为大病初愈,近来宫务都是她和惠妃打理,中秋宫宴这样的大事,她和惠妃便分工合作,各管几样。
建兴帝听了也没意见,后宫这些年还算平顺,淑妃,惠妃都是宫里的老人,按着规制来,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
“今年同州受灾,前不久庆安城附近又有旱灾,国库不富裕,这宫宴就不必太奢华了。”建兴帝道:“今年就改家宴吧。”
宫宴和家宴虽一字之差,规模却差了很多。
若是办宫宴,朝中受建兴帝器重的大臣们也会受到邀请,甚至可以带上家中女眷参加。
德妃也就是在这样的宫宴上相中了萧沐烟,求建兴帝给诚王赐婚的。
家宴规模则要小的多,只是皇家人出席,除了建兴帝的后宫妃嫔,子女,便是皇室宗亲。
建兴帝当年登基不容易,所以他活下来的兄弟没两个,且都在封地上。因为有不奉召不得入庆安城的规定,那两位王爷已经很久未出现在朝中了。
以建兴帝的性子,除夕家宴都不会宣他们觐见,中秋家宴就更不可能了。
这样一来能参加家宴的皇室宗亲也只有住在庆安城的长公主和驸马了。
淑妃倒挺高兴建兴帝这么安排的。规模小,她要操心的事就少,人也轻省些。当下就愉快的接旨了。
当晚建兴帝没有留下就寝,淑妃也没失落,她现在最紧要地事情是给杨次辅送信,好让他知道建兴帝的态度。
庆安城里的这些暗潮涌动,萧沐烟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的。
她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