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急坏了,小声解释:“我真的没有不买单!是我朋友说她早就已经买过了!不信,你去核实一下!”
“买没买单我还不知道吗?”服务员不依不饶,“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以为可以白吃白喝,却没想到,跑的速度不够快,被我抓到了!”
“我真没有跑单!”时惟音无奈,“你去收银台核实一下,我给我朋友打电话,如果确实是她没有付钱,那我补上不就好了吗?”
“什么叫补上不就好了?一看你就是惯犯!”服务员喊道,“还特意戴着口罩!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这边喊叫的声音太大,渐渐有人围过来看热闹。
“年纪轻轻,好手好脚,做点什么不好,竟然来白吃白喝!真是给灵长类动物丢脸!我都不想称她为人!”
“戴着口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都流行偷偷摸摸跑了吗?那种在菜里放头发、放蟑螂的招数已经过时了?”
“那种免不了单!这种可以白吃!”
“现在的人啊,尤其是女人,就是喜欢不劳而获!总以为长得漂亮些了,就能得到全世界似的!”……
傅行北顿住步子,他早就看见时惟音了。
早在她都还没有发现他的时候。
吃白食?
她拒绝了他五万一个月的聘请,他还以为她有多清高。
原来,是嫌钱少?
“傅少,认识?”同行者问。
“不认识。”傅行北冷声,随即,又道:“有过一面之缘。”
这话说得太过模棱两可。
一时间,竟猜不出他的用意是什么。
时惟音还被服务员抓着,周围的声音越来越难听,她也顾不得管傅行北还在不在,挣扎开后,怒声:“你说我吃白食,到底有没有证据!没有确切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