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宋芊芊，你恐怕不知道，重婚是犯法的，我是秦昱琛的妻子，他都没和我离婚，他和你结哪门子的婚？”

宋芊芊还想说什么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外斜剌剌的插了进来。

“我什么时候和你快组建家庭了？”

宋芊芊到了嘴边的谎话碎成了玻璃渣子。

她回过头，秦昱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神像是要把她刺穿，甚至还想从她脸上找到些什么。

“阿琛哥哥，你怎么会来……”宋芊芊呆在原地，下意识的，她看向虞向宛，“是你告的状是不是？”

虞向宛大大方方的点了头，“对啊，就是我告的状。”

要她亲自动手收拾宋芊芊，简直是脏了她的手。

既然有人愿意被她拆迁，那她干嘛不找人帮她处理了宋芊芊这个麻烦？

虞向宛朝秦昱琛打了个招呼，故意把秦昱琛招呼来面前，当着宋芊芊的面，亲昵的在秦昱琛的嘴角一吻。

秦昱琛表情出现一丝出神，眼神中闪过惊喜。

可很快，眼中的惊喜消失的一干二净。

虞向宛不是真的想吻她，而是利用他对付宋芊芊而已。

好狠的女人，明明不喜欢自己的亲近，但为了对付想对付的人，利用起他毫不手软。

秦昱琛面露苦笑。

“宋芊芊，现在，马上离开这里。”

收到了唇边的好处，秦昱琛也拿出了该有的态度。

他看清楚了很多，童年的那个女孩，不过是童年的一道影子，他愧疚，他感激，但绝不会因为童年的一次相识就爱上。

而在他面前的虞向宛，才是他真正该爱的人。

“宋芊芊，让我亲手把你从秦家赶出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宋芊芊根本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虞向宛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