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正在回秦家的路上，见是杜雪来电，下意识的接了。

“律师函送到了？刘雪燕是不是砸了好些东西？”

虞向宛像是未卜先知，一边轻笑一边在后座打开一瓶可乐。

杜雪的红唇吐出一口青烟，眼镜下的明眸媚眼如丝：“开始还嚣张的不行，一听真的立案了，怂的和孙子似的，不过看她之前那么胜券在握，应该是有人在背后给她撑腰。”

“给她撑腰的人……难道是潘宏伟？”虞向宛总觉得潘宏伟不太可能是刘雪燕背后的人。

潘宏伟几乎和刘雪燕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接触，他又如何联系刘雪燕污蔑自己。

而且刘雪燕是直接从案发现场送去的医院，期间再没有离开过医院，和潘宏伟八竿子打不着。

那到底是谁在背后出钱让她住豪华病房，又让她敢冒着进监狱的风险说瞎话？

“不是潘宏伟。”杜雪用的肯定句，手指轻弹烟灰“我查过刘雪燕的缴费单，虽然是诺德集团支付的医药费，但走的是完全透明的公账。”

“如果是潘宏伟，他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刘雪燕背后必定另有其人。”杜雪又猛吸一口，尼古丁对她来说就像是镇静剂，可以使她长时间保持清醒。

杜雪倚在栏杆上，脑子里划过一个又一个身影，突然，她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停住。

“你说，会不会是宋芊芊？”

虽然只和宋芊芊见过几面，但杜雪本能的觉察出异样。

在这件事的所有转折点，宋芊芊几乎都在场，一个大学生怎么能闲道这种地步，说是没预谋都没人性。

虞向宛在电话那头差点被可乐呛到：“你怎么会觉得是她？”

别人算计她都有合理性，唯有宋芊芊，提到这三个字，虞向宛都觉得太过玄幻。

宋芊芊一个孤女，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她凭什么陷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