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你谋财害命，破坏了我姑姑的一生幸福，毁了她原本顺遂的人生，你这个畜生，死不足惜！”

虞向宛仰起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打完这四巴掌，虞向宛整个人都在颤抖。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激动还是恨。

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她终于还了父亲和姑姑一个清白。

这么多年了，心中的这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虞向宛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姑姑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虞向宛控制不住情绪跌坐在地上，像是要把多年积压在心头的压力一口气全部释放出来。

“一切马上就会迎来终结，你们不会枉死的。”

她哭得险些过呼吸。

秦昱琛担忧的上前一把抱住她，一句话也不说。

他清楚一件事，虞向宛现在不需要安慰，需要的是陪伴和倾听。

秦昱琛站起身，回过头，一个眼神把潘宏伟震慑在原地。

太恐怖了。

潘宏伟背后生出一股冷汗。

他就像是一只被雄狮盯上的猎物。

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块没有生命的肉。

……

秦昱琛扶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虞向宛慢慢走出审讯室。

正打算让人倒一杯水过来，让虞向宛先平缓情绪时。

一个人影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

还不等秦昱琛反应过来，那个人抓起手中尖锐的剪刀，直挺挺的朝虞向宛的脸上扎了过去

‘嗯。’

虞向宛睁开被眼泪湿润模糊的双眼，只听到一声闷哼。

一股铁锈味儿在鼻尖蔓延开来。

秦昱琛雪白的丝质衬衫上染开了一大片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