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他跪在了地上。

额头狠狠地重击在地板上，一声响，整个大厅都听得见。

“对不起。”言希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看着言希声肯磕头，王春华一脸震惊，一旁的虞向宛更震惊。

原以为他只是一个无耻小人，没想到他多少还有点骨气，至少输得起。

虞向宛从来都不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人，既然他输得起，那就按规矩来。

“按照约定，你应该向他们道歉。”这次虞向宛的声音没有方才讽刺，反而更多了些冷静，就好像是在叙述一件事。

而这件事对他无关紧要一样。

言希声也察觉到虞向宛的态度变化，忍不住看了虞向宛一眼。

正当此时，虞向宛也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无悲无喜，却有着疑惑和审视。

在疑惑和审视之中，言希声既然的看出了一丝只有孩童才有的天真。

就好比是斯德哥尔摩晚期的病人一样。

那一瞬间，言希声的心被狠狠击中了。

好美、好高贵的人，哪怕一辈子被她踩在脚下，被她的高跟线蹂躏，他也愿意。

被虞向宛看的垃圾一样的目光盯着，言希声脸上渐渐升起一股不自然的红晕。

如果此时再被女神骂一声，那该有多好。

正如言希声所想，虞向宛的骂声如期而至。

“看什么呢？不觉得这样盯着一位女士，很冒犯吗？”

只是轻轻的责怪，并不是辱骂。

言希声此时却全身舒爽无比。

“被骂了，我终于被这个美艳的女人骂了，好爽，好舒服，说不出的畅快。”

言希声浑身激动，浑身颤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

而这一切在虞向宛的眼中，就是他不堪受辱。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