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刚才的暴躁,晨妙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没有带包,在身上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张白色的手巾,连忙递给对方。
“抱歉,我……嗯,不是故意的……”
脾气依旧有些倔,晨妙手指动了动,想帮言一卿做些什么,却有些无从下手。
听见对方的道歉,言一卿无奈的翻了个瞥了她一眼,一个字也没说。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花岗石长椅上,言一卿将头仰着,等着血凝固。而晨妙看了看,一时不知该干什么,转身想走,可迈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在言一卿身边落了座,有些担忧的看着对方的脸。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晨妙先找了个话头。
“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言一卿看了瞥了对方一眼,埋头看了看手里的手巾,似乎血还没止住,他又仰起了头。
“我只是想说,今次的事同宁裴山无关。要不是他及时将姜欢愉送来医院,这会人就不是在病床上躺着,估计就该在停尸房了。”
言一卿嘴下从来没什么顾忌,眼前心里不爽,说话自然更不好听。
这回救了眼前这女人一命,对方非但不知道不感恩不说。这又咬又撞的,自己现在鼻子都还没知觉喃!
“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管家大叔说不是她跟宁裴山一起的么!怎么人就搞成了这样!”
说道这,晨妙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这突突的又窜了上来。音调不由的标高了些,整个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坐下!”
言一卿不悦的看了后者一眼,悠悠的开了口。
仿佛是赌气一般,晨妙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听话的坐了回来。
言一卿一叹,这女人的脾气真是个火药桶,上次也是因为姜欢愉,这次依旧是,两人之间大约关系太过要好,不然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这女人好歹也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