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总会让她太过焦虑,她能做到的,便是努力放宽心不计较这些得失,让自己没心没肺,开心的过好不知道还有没有明日的今天。
不要自己让误会别人的意思,许多时候,她都直接将自己的猜想问出口。
姜欢愉是个矛盾的人,却不难理解她的矛盾。甚至站在她的角度上,可以想通为何她会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
晨妙的性子直接,从不拐弯抹角,姜欢愉同她这样的朋友交往起来,从来都是开心的。
而宁裴山这千年以来,早已习惯了将所有的事压在心头。他没有人可以倾诉,也没有人能理解他的背上的担子有多重。他墨守成规,甚至不敢不敢逾越过自己画出的圈子。
可他没法不这样做,如果他放任自己,万事都凭一己喜勿做事,在岁月的长河里,怕是早已疯魔了。
姜欢愉将一切理解的太过简单,而宁裴山将一切又考虑的太过复杂。两人从不在一个频段上。
可此时,宁裴山望着这个将自己原原本本展现在眼前的人,内心从最初的震惊甚至有些向往这样的她,寒冰的心下有一丝裂口正在不断的扩大。
姜欢愉的目光太过执着,太过悲伤,是崩溃前的嘶吼,含着满满的祈求。
宁裴山脑海里猛然回忆起,在记忆里看到的那个在芒草中向自己求救女孩的身影,一时间与眼前之人的身影,竟然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宁裴山瞳孔猛的一缩,灯火微闪,似乎连周围都出现了芒草拂身、飞絮漫天的场景。
女孩向自己伸出了求救的手,而自己也如当初那般,握住了姜欢愉的手腕。
宁裴山眸子里的光闪了闪,一抹念头从心中快速的划过。
微微张开的嘴,他顿了顿才向下说道。
“你……若愿意跟我一道走,到了欧洲便告诉你,我的答案……”
正如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