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薄景深说。
苏鹿听了这话,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曾经的艰难,勾了勾嘴角,笑意却没到眼里,“现在没什么需要照顾的了,甚至有时候他还能反过来照顾我一下。最难照顾的那段时间,早就过了,你在哪呢?”
薄景深原本还挂着些弧度的嘴角,那弧度顿时就变得有些僵硬。
苏鹿倒也不是就多刻意想刺痛他,更多是自嘲,但她自嘲的话语,无形中也刺痛了薄景深。说完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