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地看了沈循一眼,大概是没想到苏鹿的胳膊肘能往外拐成这样。沈循倒是早就料到了,所以耸了耸肩膀。
易达旁边的吴辉马上就提议,“哦这样啊,那就p-b好了。”
苏鹿相当无奈,天知道他们怎么就连灌酒都还搞出了个b计划啊?
“行。”易达点头,沉着脸让服务员又上了几只瓷盆。
服务员也是目瞪口呆,这是挺高档个私房菜馆的包厢了,大概服务员从没见过这阵仗,但还是马上去了。
没一会儿,就又上了几只瓷盆来。
这回往里倒的全是红酒了,度数明显降低了很多。
这就是b计划了……
苏鹿心说今天这趟,他们兴许是没打算放过薄景深了,而她心知肚明他们是为了什么才要这样针对薄景深。
也正是因为深知他们其实都是为了她好,为了她出气。
哪怕自己不需要,也不好以愤怒来应对,来让他们打消念头。
于是苏鹿心里其实在想,要不……自己干脆再坚持一下,兴许能让他们挤出个p-来?毕竟,照着目前这个速度,苏鹿觉得计划兴许就是啤酒了。
她刚想开腔,薄景深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按住了瓷盆的边。
里头晃晃荡荡的酒红色酒液,映着顶上的灯光,泛出红宝石一样的色泽。
薄景深声音低沉,“我喝。”
“干了!”
“干了!”
不得不说,这几位哥虽然摆明着是针对薄景深,却也不占他便宜,他们自己跟前也是一个瓷盆的满满登登的酒。
易达端起了瓷盆,咕咚咕咚地开始喝,那架势宛如往嘴里倒似的,都不用歇气的。
很快就见了底,易达打了个长长的酒嗝,表情没有丝毫难受,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他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