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我是一个什么人您不清楚么?”
“您成天好吃懒做,今天说这家的小话,明天说那家的小话,院里的邻居们都快被你给得罪完了。”
“刘光齐是厂里保卫处的副处长,掌管着轧钢厂保卫处好几百号人的生杀大权,保卫处下属的保卫科的范围内还包括咱们这些工人家属院,那是多大的权利呀?”
“我求着他,上赶着帮着他就是为了能够贴上他,将来棒梗万一有个错儿也好求得出口,长大了也能求他给个出路,贴傻柱有什么用?就那两盒饭能给棒梗什么?这下您知道我为什么求着刘光齐帮我了吗?”
“你还在这没事的时候,说着二大爷的笑话,也就是没被二大爷听到,不然你能知道咱们家会怎么样么?”
“我来告诉你有什么后果,在厂里我一定会被穿小鞋,厂外保卫科也会断掉傻柱的饭盒,护卫队,巡逻队也会盯紧了咱们院子,咱们家会被折腾死的。”
说完委屈着“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棒梗在外屋床上听见奶奶与母亲的对话了,哭着跑进来钻进秦淮茹被窝,抱了秦淮茹跟着一起哭。
秦淮茹看见儿子更是多年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棒梗啊,你也别怪妈心狠啊,要是不打你,不教育你,你怎么知道上进,怎么才能改好?”
贾张氏从没见过秦淮茹这样,忙叫棒梗:“棒梗啊,你快哄一哄你妈,这话是怎么说的,跟你妈说以后再也不拿了,咱们再也不拿了,都不要了,再不敢偷拿了!”
周一的天是晴朗的天。
四合院的人民是真喜欢,
眼望钢厂高声呐喊:我爱你......
咳咳咳......呛了一嘴的雪。
雪是昨天夜里下的,下了大半宿,约莫凌晨开始下的,到现在还哩哩啦啦地没有停歇,早晨起来雪已经没过脚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