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卢家里关于音乐以及其他的活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得每年办不少场,叶笑然如果能被记住,多得些邀请,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对了。”老卢又想起什么,说,“她之前也组有个乐队,她是主唱,在川城本地小有名气,但前段时间她队里有两个成员签了公司,剩余的成员有的直接退圈到家里安排的稳定岗位上班,还有的也退了队找别的出路,反正就是散了。”
“叶笑然被介绍给了乐队,不过我听说,她可不只跟着乐队演出,平时还有别的活儿……”
程亿听老卢说着,再看看台上的人,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场现场嗨翻天的音乐节程亿显得并不在状态,乐队连续演唱了三首歌下台的时候,程亿已经摸到了后台。
乐队的人都在休息,而戴口罩绑着高马尾的叶笑然却在收拾着自己东西。
架子鼓是主办方准备的,但是电吉他是她自己带过来的,小心精心的收好背起来,她口罩往下一拉,露出整张脸来,和队友说了什么。
她有一双漆黑的眸子,眸子里满是坚韧,带着一抹寂冷,她身上有一种镌刻在灵魂的,开至荼靡的倔强。
浓烈的、透彻的……
那是历经万千,却永不服输的心性。
那张脸,和程亿记忆力那稚嫩的脸重合。
她成熟了,却不爱笑了。
那双灵动的眸子里的光芒也被泯灭了大半。
“那几位,我先走了。”叶笑然嗓音有些哑,带着一股子被封尘了许久的醇厚酒酿,藏着无数说不明、道不尽的故事。
低哑的,令人心碎。
她的烟嗓是后天形成,倒也成为了她一个标志性的特点。
“走吧,别太辛苦了。”乐队经纪人提醒道。
乐队不是每天都有演出,叶笑然加入乐队的时候就已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