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都没你心机深,珠穆朗玛峰都没你心眼高,城墙都没你脸皮厚……”
“这么两三年,本小姐的用心都喂了狗了,不,你连狗都不如,至少喂狗,狗还能摇摇尾巴,你呢?你特么就是个畜生!畜生……”
祁衍:……
他听出来了,这么骄矜的东方美女被男人给耍了,在这异国他乡买醉,连个陪伴的朋友都没有。
挺可怜的,算了,不和她一般计较。
祁衍懒懒的打了和哈欠,准备躺回去继续休息一会儿,但还没躺下去,脚边就有个东西响了起来。
是刚刚她砸到他身上的手机。
她还在冲着自己嘴里重复着‘畜生’两个字,一点也没有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响了要接电话的自觉。
好脾气的祁衍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屏幕碎了一角的手机,骨节分明的一根手指从盖着的破毯子里伸出来,默默挂断通话。
挂断之后还没清净一秒钟,电话再度拨打了过来。
祁衍看到还是屏幕上显示的还是同一个名字,能这么坚持不懈打电话的人,至少是关心她的人才会做。
想着,他抬头重新透过发缝看了一眼站着嘴里还在愤愤重复那两个字的人。
算了……
就当给自己找个清静,这电话他替她接了。
接通后没等对方说话,就先把地址报上,也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就挂断了通话。
不到一分钟,他就听到刚刚从手机听筒听到的声音。
“我的姐姐啊,我就去个卫生间的空档,你怎么就自己跑出来了?没事儿吧?”程亿是酒馆里跑着出来的,看到余舒,才松松了一口气,赶紧过来把人扶住。
余舒和纪修齐分手之后,心情一直不大好,在陆倾乔的建议下,他陪着余舒出国参加盛铭国朋友办的一场有趣的派对,派对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