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丕梓抢过去帮忙续水,再将水壶递给黄柏楚。
黄柏楚一边倒水,一边说:“痞子小兄弟,看你像是混社会很长时间的人,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你听说过拜山头吧?”
王丕梓当然听过拜山头,可问题是,天州市珠宝市场哪有什么山头?他就是想拜,也不知道该去拜谁!
“黄总,听说倒是听说过,可是,咱们天州市珠宝玉石行业也有山头吗?”王丕梓问道。
“当然有的!看来,你的社会经验还是不足啊!如果你只是租柜台做玉器买卖小生意,那自然没问题,也不会有人干涉你。但是,如果你做大了,威胁到别人的生意,到时候,肯定就有麻烦!”
“照您这么说,我只能永远小打小闹,永远无法做大?”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但是,如果你的能力非常突出,那倒是可以自立山头的!”
“那黄总,咱们天州市的山头是谁?对于这个问题,晚辈还不知道!”王丕梓很谦恭地说。
“我给你个电话,你跟这人联系一下,他会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至于,你和对方谈得怎么样,对方是否会谅解你,那要看你的造化了!”说完,黄柏楚拿起纸和笔,写了个手机号码,递给王丕梓:“你明天再给他打电话,今晚,我先给他打个电话,替你说说好话吧!不过,我向你提个要求,在你和对方还没达成和解之前,你就先别做免费玉器鉴定了,不然的话,后果会很不堪设想的!”
“好吧,谢谢黄总!”王丕梓小心翼翼地接过纸条,卷起来,放进兜里。
告别黄柏楚,从柏楚酒吧出来,王丕梓在附近的马路边等车。
时间是晚上九点多,昏黄的路灯灯光将王丕梓的身影拉得很长。
远远地,前方开过来一辆出租车,王丕梓正要招手拦车,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悄然而至,在他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