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这么亲密叫你的女灵者是谁？”

程砚感觉到紫芙的不高兴，迫切地握住她的双手，想也不想就将所有都和盘托出。

“她叫薛染，我们两家是世交的朋友。因为年纪相仿，小时候接触地比较多。

从我三年前回到国内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我和她充其量就是朋友关系，她以前那样叫我，我从来没应过。”

生怕紫芙不信，程砚连放在腿上的笔电都不顾，迅速起身抱住她。唇瓣微张，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的不知所措。

茫然地嗫嚅道：“阿芙……你别不信我，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

平日里的冷质嗓音，有了温度，带着微微的颤抖，连躬身抱着紫芙的身体都在颤。

紫芙只是想借此让程砚远离那个灾难源，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我没有不信你。”

他情绪上的不稳定，让紫芙伸手圈住他的腰，以全然占有的姿势，尽可能地安抚他。

“你说出来，我就信你。”

紫芙说着，还主动亲了亲他的脸，“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兔子。”

这番亲近，让程砚原本还无措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纤长眼睫垂落，偏过脸，潜意识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的脸，低喃，“阿芙，我好喜欢你。”

“我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更用力地抱住身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