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哦,对了,是没有。
“咦,想不到一向优雅从容的段常侍,竟然也有如此狼狈之时。”
十常侍本就是一个相互勾结的利益集团,见同伴处于下风,众人不仅没有直接上来助拳,反而洋洋得意地出声讥讽。
只见那段的脸色通红,手中一把峨眉刺却是直接向那出声之人丢去。
“嗖!”
那峨眉刺被张让一把接住。
“好了,都闭嘴,点子扎手,并肩子上。”
洛阳,袁府。
袁绍正与袁术坐在花园之内弈棋。
“公路,你又输了。”
在棋道上,袁术的棋艺远不如袁绍,两人对弈10局,袁术却最多只能赢得两三局。
“再来再来!”
袁术却是一个极好胜之人,事事不愿落人之后,尤其是不愿落于袁绍这个庶出胞兄之后,只见他推翻棋盘,却是要再杀一局,显然是不得胜利不罢休。
袁绍只得重新摆归好棋子,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袁绍执白先行,第一子置于三三。
“公路,执棋一道,切不可贪功冒进,徐徐图之,走一算三,因势利导,自可立于不败之地。”
只见那袁术却是低头,自顾自瞪大了双眼,紧盯着棋盘,那炙的目光,仿佛要将这棋盘烧出一个洞来。
显然自己的话这便宜弟弟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袁绍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目光置于棋盘之上。
袁术喜欢赢,自己又何尝喜欢输呢。
两人顿时沉默下来,黑白子交替而落,在棋盘上纠缠厮杀。
“本初可在!大事不好!”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呼喊,却是自己的同僚,典军校尉曹ā)。
“孟德何事惊慌?”
“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