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宁没吭声。
柳君毅又道:“不是我挑拨你们爷孙关系啊。周政当年半流放式的离开周阀,那是有原因的。
其中一项,就是魄力不行,没有破釜沉舟、不胜则亡的勇气。
另外一项,就是识人不明。我妹妹那么好,那家伙瞎了眼……”
周宁:“……”
“咳咳!”柳君毅也发现自己跑题了。
主要是因为他越看周宁,越觉得对他的胃口,早就将之当做了自家人。
“周政玩的是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把戏。”柳君毅解释道:“认你归宗,更多的是机制使然,发现了,有培养价值,那就收回来,而不是他眼光多好。”
又道:“他自己就是旁支,却对嫡系偏亲偏爱,相信你们之间有个内部协议,你就是个僚机,对吧?”
周宁无语,心说:“又被你猜中。”
柳君毅道:“老夫不同!刚才说了,老夫舍得花钱。刹帝利出身的塔阔尔你记得吧?我在他身上砸了一个亿。然后又在菲莱b区最指身上砸了五千万,知道那一战发生了什么事。”
“真是壕无人性!”腹诽了一句,他道:“若是有人肯出更多的钱呢?”
“我们的文明,最不好招惹的是两个机构,税务和保险。这次我借用了后者之力。
我们签署了一份,按照协议,若消息从塔阔尔或最指那边走漏,我将获得十五亿赔偿,穹顶的理赔公司接了这一单,不怕赖账。”
“好吧。”周宁继续强辩:“就算您了解了那一战,看到的也只是些作战手段,这跟研发修行法门没有必然关联啊!?”
“是没有联系,但不妨猜测呀。当成功否定了其他可能,剩下那个哪怕匪夷所思,也多半是真相。”
柳君毅欣赏着无话可说的周宁,继续重拳敲砸起脆弱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