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那么多的洞穴，那是什么地方？是你们龙族孵化龙蛋的地方吗？”

玄褚转过头叹了一口气。

“不是。”

然而他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反而是陷入了沉默。

李落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欸！告诉你也无妨。我也不知道这孵化之地到底在什么地方。每次孵化龙蛋的时候都会有专门的人带着龙蛋去到孵化之地，等到快要出生的时候才会送回你看到的那个洞穴。而那个洞穴，就是每个龙族要面临的第一关。”玄褚沉声道。

“第一关？是优胜劣汰吗？”秋不悔被他们两人的对话给吸引了过来，她曾经也在烟蒙泽的藏书楼中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玄褚惊讶地瞥了秋不悔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正是。为了保证龙族血统能力的纯正，那些弱小无能的龙族在刚一出生的时候就会在那个洞穴中被其他强大的龙族给淘汰。一批龙蛋大约能有上百个，但是最终活下来的却是寥寥无几。这也是为什么龙族寿命长，但是种族数量却不是那么庞大的原因。”

玄褚说完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靠在了马车壁上。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天下只剩下了我一条龙，又哪来什么龙蛋呢？”

李落眼珠转了转，有个奇怪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下意识就说出了口。

“龙和人能生孩子吗？”

“你在想什么呢！”听到这个问题，玄褚和秋不悔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反问道。

“欸，你们俩，倒是挺有默契的嘛！”李落忍不住打趣道。

秋不悔脸色微微泛红，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解释道。

“人妖殊途，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否则会遭到天谴。”

李落皱了皱眉，怎么到处都是这一套，“妖不是也可以化作人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