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将军面前中伤您吗?”
刘邈倒是眉头一挑:“我还以为公瑾要问问我将来打算怎么在淮南这盘死棋中持子呢,怎么这又问到了陈瑀身上?”
周瑜深吸一口气,再次往屏风那里看了一眼。
“若是今日与使君冲杀于烽火之上,踏浪于江河之间,我确实对使君应该如何将这死棋下活颇感兴趣。”
“但现在,我们不问天下,只问使君!”
不问天下……
刘邈也往屏风看去,愈发觉得后面坐着的吴氏并非常人,难怪能养出孙策、孙权这样的雄主。
而如今既然知道了考试大纲,刘邈也愈发从容,示意继续。
“陈瑀这人,是君子。他在临行前说过不会在袁术面前诋毁我,那我自然也就相信他。”
岂料周瑜听后却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将自身的安危系于他人的品德之上,刘使君当真是这样想的吗?”
刘邈坦然点头。
“信者不疑,疑者不信。”
“不然公瑾难道还希望我当时说出一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的话来后,直接将陈瑀杀死或者软禁吗?”
“我方才说过,袁术入主淮南乃是大势,不可以逆之。”
“即便我将陈瑀杀死,难道袁术就不会进入淮南吗?他就不会对我动手吗?既然如此,何必要想着拘束他人,不赶紧做自己的事情呢?”
周瑜脸色有所缓和。
还好。
还好刘邈不是那种将自己的头颅悬在别人剑上的蠢蛋,不然的话周瑜都要对自己的判断失去信心了!
于是周瑜又问道:“前些日子,使君在城外渡口宴请路人,还将几十名女伎一同接入家中,敢问为何?”
为何?
刘邈对这个问题的提出却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