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是忍不住有一丝笑意。
“其实,就在贤侄离开陆康府中不久,那刘邈却是与陈瑀大吵了一架!”
“竟有此事?”
陈温先是疑惑,随即又是一惊!
“伯业远在寿春,竟然能知那陆康府中之事?”
袁遗再次一笑,笑容中尽显袁氏四世三公的底蕴,同时也让陈温无端再次感慨:“如今天下能够成就大业的,恐怕真的唯有袁氏了吧!”
这样的无孔不入,如果不是姓袁的能赢,那还有谁能够赢呢?
“那刘邈与陈瑀怒吵了一架,所以陈瑀才会选择离开。”
“虽然不知他们究竟吵了些什么东西,不过当时隐约有人听到刘邈与陈瑀争论袁术之事,如此,事情其实也并不难猜。”
陈温不是蠢人,立即猜测——
“难道是刘邈已经决定背弃袁术,投靠袁公,这才惹得那陈瑀一气之下北奔?”
陈温不断点头,脸上笑意渐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
“那刘邈必然是被我儿许诺他的那几万斛钱粮迷了眼睛,这才与那陈瑀一刀两断!”
“加上之前刘邈想要陈瑀说媒迎娶孙坚夫人,此事亦是没有成功,所以必是恼羞成怒!干脆将陈瑀驱离!”
陈温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同时他也明白了袁遗方才的意思。
“仲业以为,必要给那刘邈些好处,好彰显袁公礼贤下士的风范?”
“然也!”
袁遗点头。
“刘邈虽然是个贪财好色之徒,但终究是汉室宗亲,朝廷任命的九江太守。”
“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志向,无非是想要些钱粮美妇而已。”
“而淮南富庶,便是扔几颗金丸给他又能如何?”
“到时候他拿了钱粮,难道在陆康面前还不会替袁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