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敢拦着他,一不注意怕是整个醉月楼都得拦没了,随后她赶紧跟上气冲冲的罗宽,在身后问道:“罗公子要是看上了哪个姑娘让下人们通报一下,我让姑娘直接去公子府上就是了,公子何必这般大阵仗,公子今儿个是看上哪个姑娘了?我给你引路去!”
罗宽将宝剑搭在姓崔的老鸨肩上说道:“崔鸨母好会装糊涂啊?你信不信我抄了你这醉月楼?”,罗宽说罢,继续往上,老鸨吓得呆在原地,她哪里知道这个祖宗为什么这么大火气?哪里还敢跟上去?只希望这个天王祖宗别闹出人命就好了。
直到一个负责陪酒的伶人来给崔鸨母说了阮盈盈方才招了个入幕之宾羞辱到了罗宽,她才晓得为什么罗宽会有这么大火气了。
“什么?你们怎么不看着她?一天到晚又不接客,专门给我穿小鞋来了?”,崔鸨母气道,虽然阮盈盈来到醉月楼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帮她赚了不下一万两白银,但是整个醉月楼也就她不听自己使唤,哪怕有人开万两银子做她入幕之宾她都不肯,怎么今天吃错药找了个穷酸书生?早知道这样就该把那些没钱的穷酸书生赶下船去!
沈年一进屋没有看见人影,这么小的房间,若是想要躲藏的话,只有对面的屏风了,沈年听到沐浴的声音,气氛突然一下就尴尬起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屏风而阮盈盈却在沐浴。
阮盈盈看着沈年束手束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在屋子里来回打转,她问道:“沈公子莫不是第一次进女子房间?这般拘束可不像是个高高在上的魔头啊!”。
“那倒也不是。”,沈年这段时间死皮赖脸的和陈素住一屋,要说第一次进女子房间算是无稽之谈,毕竟睡地铺也算是在一间房内的呀。只是阮盈盈说高高在上,沈年可真是一点不沾边,既没有个响当当的花名,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招数,睡觉也是打地铺,吃饭更是简简单单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