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原谅你。不过你今晚要道歉多少?干脆一次性说完吧。我还想上去看热闹呢。”</p>
陶榕这样的态度总是让聂昭感觉一口气呼上来,却被卡在了一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p>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来改变现在这令他不舒服的现状了。即使陶榕表现的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但是聂昭还是本能的觉得陶榕已经生气了。</p>
“你不要生气,我……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或者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聂昭真的没辙了,只能笨拙的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陶榕,只希望能看一看陶榕真实的表情,而不是现在这样好像带着一个面具的脸。</p>
看着聂昭气场变弱,如同耸拉着耳朵的大狗狗一样的神情,陶榕也没有再次心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跟他生气和计较,本来人家就是没有什么义务啊,他对自己没有感情没有责任,为什么要对自己尽心尽力呢?</p>
完全没有这个道理吧。</p>
不过纵使道理摆在眼前,陶榕也不会再跟他亲近了。</p>
“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家教和再次入学的事情,我还要麻烦你呢。”</p>
聂昭听到这样的回答却不是他想要的回答,可是见陶榕神色坦荡,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他宁愿陶榕任性一点,哪怕使坏都好的,不要这样……这样的刻意疏远和客气。他不习惯。</p>
这一次陶榕是真的不打算再说了,见到陶榕要走,聂昭自然就跟了上去,亦步亦趋的跟着。陶榕回头看了聂昭一眼,只见他垂眸走着,虽然仍旧有军人的身姿,但是气度却已经消散。</p>
此时的聂昭非常像以前白牙把自己惹生气之后,没精打采的跟在她身后一直跟着,直到她唤它才开心的蹦起来的样子。</p>
只是陶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