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志友看向了郝大川:“那你认为我们还能怎么办?你觉得除了技术之外,咱们还能有什么法子和人家谈判的?你只要能说出来,咱们就照着你说的去做,你说吧 ,有啥法子?”
面对着蔡志友的步步逼问,郝大川哑口无言,他原本嚣张的气焰也慢慢地被压了回去,末了,他喃喃地开口说道:“那咱们怎么办呢?去做那些闲职,以后见到其他的工友,岂不是要被人家笑话死了。”
他们过去是厂子里的老师傅,不少工人都是从他们手底下学出来的,谁见了他们不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师傅?
但是现在因为方正业的一番话,他们就要去做后勤工作,要是从前的那些人见到他们笑话他们怎么办?
“笑话咱们咱们就认,谁让咱们飘了呢?说到底,咱们也就只是普通工人而已,仗着有点技术,就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过去在旧社会的时候,咱们敢这样吗?”
不过是新社会的这些厂长和领导们都是讲道理的,他们的脾气也水涨船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但是说到底,他们不就是普通工人吗?
要真有他们自己所想的那么能耐,早不就做到领导位置上去了,何至于到现在都在一线上做普通工人?
被人家捧着叫了几声师傅之后,还真把自己有几斤几两给忘记了。
蔡志友的这一番话点醒了众人,大家伙儿仔细想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儿,要不是因为他们太过膨胀,敢去跟方正业叫板儿,人家哪里会如此呢?
“都是咱们自己作出来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方厂长可跟咱们不一样,人家说啥就是啥,咱们还是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几人最终还是选择接受了这个现实,大家伙儿在蔡志友家里面待了没多长时间,便各自回家去了。
等到下午人都回来的时候,蔡志友告诉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