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然已经走过来，这样你每次回来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p>

“哥哥你聪明。”小秧秧总是毫不吝啬地夸奖，顺道传达了娘亲的话，“哥哥，娘亲说她最近忙，没空来抽你背书，你也要好好背书的，你背给窝听，窝回去告诉娘亲。”</p>

“窝是绝对不会帮你作弊的！”</p>

“嗯，我帮你作弊。”</p>

小秧秧太爱耍赖皮了，尤其是在读书认字上，许斐然一开始是很严厉的，耐不住她软磨硬泡，软乎乎地说：“哥哥哥哥，你就帮我做一回弊行不行哇？”</p>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p>

已经多次有一两个字写错都放过她了。</p>

故而说到这句话时，小秧秧直接笑出声来。</p>

如今许斐然住在许府的海棠苑里，有独立的书房，两人往书房去，远远就看见随安在发呆，怔怔地望着书架另一侧的人。</p>

正是背对着他的行云。</p>

“嘿！随安哥哥！”小秧秧过去吓他一跳，随安回过神来，两眼旋即发光，高高兴兴地喊五姑娘。</p>

那边的行云听见，躬身朝她行礼：“奴才见过五姑娘。”</p>

小秧秧也会喊他行云哥哥，不过行云不像随安那样随意，始终保持着主子和奴才间的距离，时时刻刻都很讲规矩。</p>

“禀小公主，书卷已整理完毕，奴才告退。”行云退下，随安的目光又紧紧追着那个背影。</p>

许斐然瞧见了，什么也没说。</p>

小秧秧好奇地跟着随安的视线，问：“随安哥哥，你老望着行云哥哥做什么？”</p>

“五姑娘，你还记得奴才有个兄长吗？”</p>

小秧秧点点头，“行云哥哥像你哥哥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