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他特意加重语气,“你可要如实说。”</p>
这是许斐然第一次叫许龄。</p>
自从许斐然入府,从不用请安行礼,两人一年都见不上两次面,倒是近两月见了不少,但也没郑重称呼过他。</p>
许龄险些忘了这位对他的威慑力。</p>
“进去说。”他边走边道,“秧秧伤了手臂,不过有容大将军一家在,尤其是容大公子一身医术,秧秧不会有事。”</p>
“手臂伤到何种程度?”</p>
面对许斐然的逼问,许龄皱起眉头,心底有些生气,不论如何许斐然身为义子就不该用此等语气和他说话,可他又想到皇上对秧秧的态度。</p>
以及想要封秧秧为太子妃的心思。</p>
他可不认为这个太子妃是为大殿下封的。</p>
许龄压着火气,道出真相:“断了,狗咬的。”</p>
许斐然转身欲走,许龄一语喊住:“许斐然!别忘了,你不得踏出府门半步。”</p>
许斐然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透着浓浓的恨意。</p>
都是你教的好女儿。</p>
许龄顿觉后怕,压低声音同他解释道:“这事歌儿也是背锅的,真正要对付秧秧的是,赵姑娘。”</p>
后三个字他也加重语气,目光是那般意味深长。</p>
许斐然略带怀疑地打量他。</p>
这时管事从外边匆匆回来,正好遇见家主在这,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哭诉起来:“老爷!老爷!那些药材铺子听说是咱们许府的人,都不肯卖药材与我们,可是大姑娘再不用药,怕是要撑不住的!”</p>
“怎会如此?”许龄不可置信地拔高嗓音。</p>
管事道:“是大将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