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前说他失忆了，近乎什么都不知道。</p>

后来说，隐约知道阴阳大帝口中的帝陨，并声泪俱下的说只知道这么多。</p>

现在又知道了‘紫色物质’，只知道这么一点……</p>

徐来平静看着天道：“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你当傻子？”</p>

天道郁闷无比。</p>

他左右看了看，极其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指了指天空，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p>

“嘘，不可说。”</p>

“砰！”</p>

司空九只觉得背上的无形压力更加重了，重到他身体将要崩裂。</p>

最多五个呼吸，若徐来再不收起神通，那他将会死无葬身之地。</p>

“帝尊，你不能卸磨杀驴啊。”</p>

天道扯着嗓子嚎道：“我司空九所知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你要——”</p>

这一嗓子没嚎完。</p>

天道从帝尊大人身周感应到了不加掩饰的寒意，心顿时凉了半截。</p>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帝尊，其实我真的不清楚太多。只是早年间，我曾有幸目睹过某位帝境的手札。”</p>

“上面有一句‘紫灵生于帝侧，乃大灾祸’。”</p>

司空九夸张惨叫道：“帝尊饶命啊，快收了神通，我真的要死了……”</p>

“唰”</p>

徐来摆了摆手。</p>

司空九只觉背部压力骤减，劫后余生的他大口喘息着，面上带着如释重负。</p>

“哪位帝境。”</p>

“混沌紫莲妖帝！”</p>

天道这次不敢有丝毫隐瞒：“但那份手札我得到时，已经残破，没看到太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