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学堂,只见满堂的几案后几乎都坐满了学生。在第一排,卓容看到一个熟人一一朴太善,他正以戏虐的眼神看着卓容,卓容很想上前给他几嘴巴,但又不敢,这家伙身材魁梧,举止沉稳一看就是武功了得的人。
卓容假装没看见他,径直从过道走过,可这时,朴太善突然闪电般出腿一拦,卓容被绊了一跤,连仆几个趔趄才站稳。
学堂里传来轰堂大笑。
卓容回头怒视朴太善:“我刚来,好像没得罪你吧?”
“新罗和高句丽是几百年的死敌,你靺鞨部是高句丽的走狗,杀了很多我新罗人,你说,这叫不叫得罪?”朴太善云淡风轻地说。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又没杀你新罗的人!”
“父债子还!”
朴太善的手轻轻一斫,几案的一角就齐唰唰地掉落,“我会和你慢慢玩,直到玩死你!”
卓容浑身一颤,这人武功不知比晓青又强了多少倍,但他嘴上不服输,“好,我等着你!”
学堂内约有五十多个几案,卓容好容易才找个空位,刚坐下,门一响,学堂祭酒(相当于教授)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很瘦,但眼神很犀利。
他在讲案后坐定,目光刷子般扫过大家,说:“开讲之前,请大家写好生辰八字先交上来。”
卓容当然写了宿主的生辰八字,和学子们交完后,纸张被一个带刀侍卫拿走,祭酒才开讲:“此堂课讲兵法。兵者,诡道也……”
卓容聚精会神的听了半天课,感觉受益匪浅。他觉得自己正适合于学兵法,兵法说穿了就是玩奸计,耍滑头,坑人而己,自己前世倒也喜欢玩心计。
午时,从火堂吃了饭出来,正想四处逛逛,忽有两个带刀侍卫拦住他。
“你叫卓容?”
“正是,找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