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王也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这才是眼下最大的问题。”
庞靖开始对璧玉城生出深刻的憎恶之情,这里实在是太偏远了,以至于中原的权威大打折扣,他竟然会被两名强盗头子束缚住手脚。
“为什么?”庞靖不解地问,“木老头为什么要杀骆启康?他们两个没有过节,中原跟这个这家伙也没有瓜葛。”
这个问题得由龙王回答了,“木老头在修炼一套特别的武功,需要不停地杀人,尤其是武功高手,另外,木老头要向所有人证明,他不再是任何一方势力的部下。”
天山宗的方殊义、晓月堂的上官鸿、龙军的初南屏、北庭的莫林、中原的骆启康,木老头对谁都不留情,庞靖只能相信龙王的说法,可他怎么都难以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人,更不相信骆启康竟然稀里糊涂地死于一次“练剑”,在他的想象中,骆家剑客应该死于一场荡气回肠、天下皆知的比武。
他更加憎恶璧玉城了,只有在这座无耻的城市里,人们才会对暗杀习以为常,甚至抱有赞赏的态度,骆启康死得太不值了,得不到同情与悲伤,很可能还会被认为是绣花枕头。
庞靖心痛欲绝,但他不像一开始那么冲动了,“木老头必须伏法,不管谁夺得城主之位,这都是他的第一件任务。”
顾慎为与上官伐都没有开口。
庞靖觉得自己必须再做点什么,否则的话就是对骆启康的背叛,“我知道,两位非常希望公开一战,现在,骆启康死了,你们如愿了,决战就在你们中间进行,这场比武无关中原的立场,纯粹是你们两个之间的私人恩怨。但我相信,无论输赢,比武只限于此,任何一方都不会动用军队,是吧?”
“是。”上官伐说。
“当然。”顾慎为说。
龙王与独步王的确如愿了。
三天一场比武,庞靖觉得太慢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