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若游丝,哪里还能拖延,南风无奈,只能再度恳求。拍门声和说话声扰了他人清净,隔壁房间传来了呵斥声,“有求于人还这么鲁莽,真是不懂规矩。”见此情景,南风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深深呼吸屏气纵身,施出身法往山腰小院奔掠。那些早到之人见他不经通传擅闯上山,纷纷高声叫嚷,通知木屋里的各派武人。听得外面的叫嚷,各派武人仓促起身,持拿兵器,前来堵截。由于不确定山中有无毒气,南风便不敢呼吸,一直到得小院附近方才呼吸换气。此时院门是关着的,到得此处,南风便不敢造次,伫立门外,急呼王先生。南风呼喊的同时,那些武人亦追到了近前,将南风围住,高声斥责。“诶,怎么是你?”有人认出了他。“这是我家谷主的朋友,可别伤了他。”说话的黑壮汉子当是花刺儿的属下。“何人喧哗?”小院里传来了王叔的声音。那黑壮汉子知道南风与花刺儿的关系,便代为答话,“神医,是您闭关时给我们报信的那个年轻人,他带了个姑娘来,这姑娘的手好像被人斩断了。”王叔遭李朝宗等人暗算是今年五月的事情,王叔当是想起了此节,便拉开了院门,实则他早就醒了,穿戴的也很整齐,手里还捏着一把小茶壶。“王先生,事发危急,贸然上山,坏了您的规矩。”南风先行告罪,真有大本事的人架子都大,规矩也多,元安宁能否接上手掌,只能依赖此人。“是你呀。”王叔上下打量着南风。“正是,”南风知道王叔的规矩,唯恐他误以为此番是凭借旧情空手来求,主动说道,“我这友人断了手掌,还请先生慈悲救治,重症自有重酬。”见南风这么懂规矩,王叔很是满意,抬起茶壶嘬了口茶水,转而歪头瞄了眼元安宁的伤口,“何时断的?”“昨日三更。”南风说道。王叔闻言点了点头,“你我虽然认得,却也不能坏了规矩,请我急诊当付双倍谢礼,你有甚么?”南风闻言没有立刻答话,而今他身边有七八个武人,一旦说出自己带有龟甲,消息定会走漏,之前别